四木

躺尸爱好者,南极圈体质。

【绣春刀 | 沈裴】秋刀鱼


◆不要问我明朝秋刀鱼叫什么,我说他就得叫秋刀鱼(滚)
◆太好嗑了于是终于自割腿肉
◆纠结了很久最后站定沈裴【其实都ok:)】
◆内有私设,带大哥三弟玩|ω・`)
◆不搞事情不约架ooc算我的


—————————正文—————————

*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


【一】
断崖边一战,陆文昭死于乱刀之下,丁白缨大笑三声挥刀自尽。

北斋从此断了音讯,裴纶和沈炼下了诏狱。

沈炼在诏狱里躺的昏昏沉沉,醒来之时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了狱卒身上刺眼的白色。

先王驾崩,因其无子嗣故令其弟信王朱由检继位。

沈炼松了口气。

半柱香后,沈炼就从死囚变成了北镇抚司的沈总旗。

那么裴纶呢?

秘密。


【二】
大明朝没了个裴纶,多了个裴仓。

去了一身锦衣,多了一条疤痕。

这位裴仓先生正居住在城东一家院子里。

院子的门只进出过一个人,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一张脸虽俊但冷,周身散发着一种吃人气场。

但是院子里传出过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话多,一个话少。

托了话少男人的福,那院子平日里没人敢乱在跟前晃悠,只有一只黑猫没事窜上墙头,像巡视领地一样的在瓦片上闲逛。

今天刚过了晌午,猫又上了墙头,院子里面跟着传来一个略带些气急败坏的声音:“诶诶诶煤球儿你快下来!仔细等会内姓沈的回来小心他薅了你的毛!”

黑猫回头鄙夷的看了一眼,喵了一声就径直跳到了门外。

门里静默了半晌。

“卧槽!”

然后门开了,闻声街坊邻里都悄摸的打开窗户,打算一睹这宅子里的第二个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个圆脸男人走了出来。

他一把揪住了黑猫的后颈,把猫往怀里一塞,在猫和街坊都一脸懵逼的时候转身又回去了。

“煤球儿你这隔三差五上房揭瓦的闹腾劲跟你沈大爷真像。”圆脸男人一边带上门一边说。

“你可不许告诉他啊,”他拍了拍猫的脑袋,“要让你沈大爷知道了他还不扒了我的皮啊。”


【三】
沈炼今天下午难得没差事,本想着早些回去看看家里那位救回来之后莫名其妙的赖上他的裴仓先生。

回家的路上还得顺带去荣月斋提上三两红枣糕,二两绿豆酥,半提蜜豆月饼。

沈炼突然有些担心总旗的俸禄够不够养得活他们家的两人一猫。

“二哥!”沈炼突然被拍了下肩膀,转头一看却是靳一川。

“三弟,怎么了?”他对这个义弟总是很平和。

“前两日大哥升了千户,底下有人孝敬了些海货,大哥昨儿没见着你,就差我给你送过去,没想到我给忘了。今儿正好,二哥去我那拿成么?”

靳一川的住处在城西,沈炼随他去了一趟便花了半个时辰。沈炼从靳一川家里出来,估摸了下时间,应是来得及去城南的荣月斋。

于是沈炼提着三条秋刀鱼——这名字是靳一川告诉他的——加紧了步子往荣月斋走去。


【四】
沈炼回到城东的家时已经是暮色四合了。

沈总旗站在门前平复了下呼吸,让自己显得不像个偷了鱼被狂追十里路的贼。

天知道如果他再不回来他的猫会不会被炖掉。

他推开了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屋里面掌着灯。

沈炼扫视了一圈,没有猫。

“裴纶!”

“诶——”

裴纶抱着猫——准确的说是挟持着猫——从屋里走了出来。

“说了多少遍了我现在是裴仓别乱叫,当心喊魂喊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炼硬生生的把到嘴边那句“王八蛋你居然把我的猫吃了”给咽了下去,只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裴纶。

“今儿你的猫翻了墙出去,还是我给它捡回来的。”裴纶笑了笑,脸更圆了些,“说好的不白赖在你家,呐,猫可是给你看的好好的。”

沈炼又瞪了他一眼,低声说了句:“进屋。”

裴纶撇了撇嘴,把猫往沈炼怀里一扔,从沈炼左手上抢过包着点心的袋子,扭头就回去了。

“不领情。”裴纶小声嘟囔了一句。

“裴大人说什么呢?”沈炼抱着猫看着他。

“我说沈大人每日为了大明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不辞辛劳实在是锦衣卫之典范,小人在此谢过沈大人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关心小人让小人替大人分忧实在是恩重如山——”

“闭嘴。”

裴纶也不恼,转身笑着向沈炼作了个揖,又举起手中的纸包,抖了抖,跨进屋里了。

沈炼看着那个背影,莫名的想笑。

“小孩子气。”

“喵——”

“你也同意是吗?”

“喵喵——”


【五】
最后这几条鱼还是裴纶料理掉了。

沈炼倚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裴纶做菜。

不得不说,看裴纶做菜和看裴纶吃菜都不失为一种乐趣。

在沈炼家养伤的半年裴纶终于长了点肉,这要归功于荣月斋的贵宾沈总旗,以及裴纶那颗以食为天的心。

于是沈炼家的厨房在裴纶刚下地能走之后一直处于工作状态,烟囱没事就冒烟。搞得邻居都以为他们家着火了,拿水就往里泼。

后来裴纶就被勒令一天最多去四回厨房,否则沈炼就绑他去衙门告他纵火。

言归正传,裴纶做菜的时候很专注。

修长干净的手按住鱼,另一只手拿着刀细细的把鱼鳞剐去。肩膀跟着手臂的动作上下抬动,但是腰是稳住的。

身上没点肉,脸又死鬼大。

这是沈炼在观察裴纶做菜时得出的结论。

裴纶把鱼扔下锅,盖上锅盖,撇头看见沈炼在门框上靠着。他笑了笑,说到:“沈大人看我这刀功是不是还有些当年的味道?”

沈炼垂下眼眸,复而抬眼看他,唇边带着些戏谑,说到:“裴先生要是当时没去镇抚司而是去了哪家酒楼,那现下裴先生也不至于在沈某这的三寸地方做菜了。”

裴纶似是不好意的诶呀了一声,连忙摆摆手,说到:“承蒙沈大人抬爱,裴某定当为沈大人鞍前马后牵牛喂马——”

“闭嘴。”


【六】
一壶酒,两个瓷杯。

一张几,一对碗筷。

裴纶斟了酒,才想拿起来留给对面的人给按住了手。

“伤未痊愈,不许饮酒。”

裴纶拍了拍对方的手,回给他一个“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喝过不止一次酒了哦”的微笑。

沈炼气的想拔刀。

“喵——”

“煤球诶你也来啦。”

“煤球?”

“我给它起的,多适合。”

黑猫白了他一眼。

沈炼从地上捞起猫,夹了一小筷子鱼,用手捏着给猫吃。

“诶呦没想到咱们沈大人还是个心有猛虎细嗅蔷薇的主诶。”

“吃你的鱼。”

裴纶也不生气,拿起筷子便开始吃。

他吃的专注,没发觉沈炼的目光时不时瞟过他。

吃的很虔诚。这是沈炼的结论。

“喵——”

沈炼低头看看猫,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

也挺可爱的。

“喵——”

你也同意吗?



【完】
一顿饭战况如下:

沈炼和猫吃了半条,裴纶吃了两条半。

(其实裴大人还吃了三两红枣糕,二两绿豆酥,半提蜜豆月饼哦)

(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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